哦麻利麻利哄是什么歌(麻利和灵巧是近义词)
处理完伤口,二宝把热水端来了,时歌又给他擦洗了一下血污,用纱布把伤口包裹上。
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,让二宝去邻居家借了一身给他穿上。
大宝喊来了镇上的几个劳力们,大家平时都得过时歌或多或少的帮助,都很乐意过来帮忙。
时歌给他们验过血型,选了几个配型合格的,开始输血。
搞完这些,太阳都落山了,时歌开始给他输液。
说不定晚上就要高烧了,需要及时消炎。
忙完这些,时歌都要累瘫了。
躺在躺椅上,摸着平平的肚子道:“活动量这么大,都快要饿死了,可是一点都不想动啊,婆婆怎么还不回来啊。”
二宝立马殷勤的过来给她捶着腿,笑着道:“娘亲,我帮你按摩,你瞧瞧我的手法进步了没有?”
“我瞧着你的手又胖了不少。”
“娘亲……”二宝扭着小粗腰撒娇,模样真是可爱极了。
小鲤倒了杯水:“娘亲快喝口水吧。”
大宝挽起袖子,熟练的迈着小短腿去厨房做饭。
哎,娘亲弟弟妹妹们几张嘴都等着他呢,他动作可要麻利些。
时歌看着大宝的身影,心里有点愧疚:“要不然还是我去做饭吧。”
时歌颠颠的跑到厨房,大宝昂着头道:“娘亲,我们做个打卤面怎么样?比较简单。”
“我来,我来。”
二宝和小鲤也不甘示弱,跑过来帮忙。
厨房顿时变得拥挤了,关键是人越多越乱。
在一番鸡飞狗跳中,饭终于做好了。
婆婆也从镇上回来了,手中拎满了东西。大宝二宝赶紧去帮忙,鲤儿也颠颠的给婆婆打水洗手吃饭。
婆婆正是一直跟着时歌的嬷嬷,一开始她还不习惯小主子们帮忙,现在被时歌和孩子们给同化了,心里的尊卑观念淡了不少。
一家人吃着饭,喜乐融融。
二宝最先吃完了,他摸着不太鼓的肚子,看别人吃的津津有味,香味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子里钻,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,蹙眉噘嘴道:“我还想吃。”
时歌:“自己去盛。”
“好嘞。”二宝立刻笑颠颠的捧着碗去了厨房,他还以为娘亲嫌弃他吃的胖,不给他第二碗了呢。
“咣当。”一声巨响,把屋子里的人都给惊了一下。
时歌坐在门口,先跑了出去:“你就不能稳重点,非要把我的碗都给摔……光。”
她呆愣楞的看着粗布短打的男人,衣服有点太小了,即便受伤,手里拿着棍子当拐杖,依然掩盖不住他的尊贵气势,脊背依然如竹子般笔直。
脸色很是苍白,只有那双眼眸深邃似海,看着比四年前瘦了些,五官更显立体。
胡子几天没刮,有点粗狂,好像更有男人味了?
二宝赶紧撇清自己,委屈的扯着她的衣袖控诉:“娘亲,不怪我哦,我也不知道他起来了,站在这里,我跑的快,都来不及刹车。”
“你,你怎么起来了?你的手背冒血了。”估计是把针管给粗暴的扯掉了,有血珠冒出来,加上他失血过多,腿上也有伤,起来活动,难道都不怕疼的吗?
他盯着她的眼睛逐渐危险起来,大概是记起她是谁了吧?
呵呵,第一个勾引他且成功把他弄到床上的女人,他怎么可能忘记?
时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想逃,又迈不动脚,所以说她为什么要救他?
“啊?摄政王?拜见摄政王。”婆婆也出来了,她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四年前第一次拜见他的场面,令她现在午夜梦回都做噩梦呢。
大宝和鲤儿也出来了,很奇怪婆婆为什么要给他跪下,还一副惶恐的样子。
摄政王?这是什么东西?似乎很厉害的样子。
不过他站在那里,的确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。
时歌去拉婆婆起来,三个孩子也围在她身边,想要拉她起来。
婆婆腿软起不来。
不知道摄政王为什么会在这里?还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,难道这些年一直在找他们?现在找到他们了?要把他们给抓起来吗?
“起来吧。”清冷的嗓音因为受伤的缘故,低沉了很多。
嬷嬷这才颤巍巍的在大家的搀扶下起来了。
懒散如时歌,这时候也脊背挺直了,真正意识到权力的压迫。
小心翼翼的指着他道:“你的伤口又裂开了,我扶你进去歇着吧?”
他看都没看一眼伤口渗出的血液把衣服浸湿了。
“你过来。”
他话音落,转身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朝屋里走去,脊背依然挺得笔直。